碎花裙 哈哈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碎花裙 帮我啊 疯子/zt 是啊,免得你只幻想跟老公,多些幻想好了,嘿嘿 碎花裙 哈哈,疯子 碎花裙 幻想给你啊 疯子/zt 好不好嘛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我们没做过啊 碎花裙 只看过你昨晚一下 碎花裙 光胴胴 疯子/zt 哈哈,想看嘛?晚上接着给你看 疯子/zt 嘿嘿,才没有光光的呢,穿着内裤哦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真的啊 疯子/zt 嘿嘿,真的 碎花裙 只怕不敢看 疯子/zt 我还没有视频上给别人看过呢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告你 碎花裙 不敢看 碎花裙:怕 疯子:怕什么啊 碎花裙:我也没看过啊 疯子:怕它从电脑里跑出来,插你? 碎花裙:你还看过4个女人 碎花裙:我只看过我的老公 碎花裙:哈哈 疯子:那就让你多看一个男人的好了 碎花裙:你不害怕啊 疯子:不怕,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又不会拿剪刀出 来剪掉我的,^_^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要真能剪就好了 碎花裙:我老公不在时 碎花裙:就用你滴“/呲牙” 疯子:嘿嘿,那是肉肉,可成了死肉肉,没意思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疯子真行啊 碎花裙:我还以为我老公优秀呢 碎花裙:你还是那么优秀 疯子:哈哈,谢谢 碎花裙:听你说你都在行 疯子:“表情”当然喽 碎花裙;要不,我要你看看我的包头逼? (节选部分,太长,太多,有机会整理好再发) 终于,我们满足不了这种文字和视频的游戏,决定现实里来一次实战! 我们没有开房,而是选择了碎花裙第一次开苞的方式,野战。 由于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在网上文字和视频已经意淫多次,所以,没有过多 的废话,直奔主题。 海珠公园是所老公园,绿化和面积很大,现在已经被改成开放式,不需要门 票,我们找了一个湖边的树林,这里灌木比较多,我们是拨开灌木挤进去的,在 几棵树之间有一小块平地,灌木不多,刚够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这个位置,是我 前几天就选好的,而且提前把一些粗大的灌木清理掉了,因为没有路,又三面环 湖,而且面湖的三面,都有矮小的灌木遮挡,很是安全。 用雷达向周围、地上尽情的喷射了好一会,铺好布垫,我脱下短裤,靠着 树,坐到布垫上,碎花裙趴在我的腿上,用湿纸巾先仔细的擦了手,然后换一张 湿纸巾,拨开裙子,天,里面没有穿内裤,在自己的阴部擦洗了几遍后,再换一 张湿纸巾,在我的鸡巴上又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冰凉的纸巾让我充血的龟头一阵 的收缩,随后,碎花裙用手轻捻我的鸡巴,俯下身子,温热的嘴唇慢慢的把我的 鸡巴吸进了嘴里。冰凉湿纸巾的擦拭马上又是温柔的口腔,冰火的感觉,让我鸡 巴一阵的跳动,更加膨大了。 碎花裙的口交技术很好,舔食我鸡巴的时候,先是慢慢的含进口腔,然后嘴 唇稍微用力夹包住整根鸡巴,缓慢的抬头,让鸡巴从口腔滑出,在龟头的棱角部 位更加用力的含紧,并来回晃动头部几次,让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然后再慢慢的 吞进整根鸡巴,同时用手托著鸡巴蛋蛋,轻缓的揉动。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龟头的酥麻直冲脑门,我探出手,伸进她的裙子,抚 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她感觉到我手掌的湿热,屁股左右摇晃着,让我的手指能不 时的碰到屁股沟,我的手掌慢慢的滑下,从前面探进她的私处。果如她所言,整 个阴户像个隆起的小馒头,阴毛不多,稀疏的几根阴毛,摸上去显得光滑而细 腻,阴唇并不像大多人那样跟蝴蝶翅膀一样张开,而是微微内含,就如裂开口的 馒头,手指划过阴道时,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肝门一阵收缩,阴道发出一股吸 力,想要把我的手指吸进阴道一般。 她头部上下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越来越深的刺进她的口腔,我的手指 也适时滑进了泥泞的阴道,这种跪在我面前的姿势,很是方便我的手指在她阴道 里的震动,我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整个手掌正好包住她的阴户,随着手指的轻柔 挑动,找寻着她的G点,大鱼际也恰到好处的揉按着她的阴蒂。碎花裙屁股摆动 的幅度也在慢慢加快,自我调整著,让我的手指更准确的触碰到她的G点和更紧 密的包住骚逼,挤压和按揉阴蒂。 碎花裙不时的吐出我的鸡巴,用舌尖跳动着点击我的马眼,就如吃雪糕一样 前后左右从侧面舔食著。揉动鸡巴蛋蛋的幅度也增加了,不再单一的揉着蛋蛋, 而是手掌更多的抚摸著会阴部位和肝门周围。不时的还抚摸一下我的胸口和腹 部。 我也不与多让,另一支手从衬衣口探进,揉捏着她不算饱满的乳房,偶尔还 用手指捏夹一下她的乳头。终于我们默契的调整姿势,碎花裙跪在布垫上,圆润 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在昏暗的月光下,一片晃白,我也跪在她两腿之间,右手拇 指对着屁股缝隙,其余四指抓揉着屁股,左手抚摸著坚硬如铁的鸡巴,碎花裙从 腹部分出一支手,用手指分开了阴唇,我右手拇指稍微用力掰开屁股缝,左手引 导著鸡巴靠近她的阴道,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分开阴道时,碎花裙的手指拨动着 我的龟头,让龟头正确的寻洞而入。碎花裙更加向上翘起屁股,让阴道充分的暴 露在我的鸡巴面前,就如打开门扉迎接归家的游子一般。 鸡巴慢慢的深入,从龟头到青筋凸起的鸡巴,都仔细的体会著阴道内的柔软 和湿热。鸡巴终于到底了,龟头触碰到了子宫口,鸡巴蛋蛋也贴敷在双腿间的柔 软,稀疏的阴毛刮拭著蛋袋的皱折,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挤压,鸡巴敏感的感 受到四面包裹的软肉变成一股想要挤压和压搾的力量。 “哦……”我低吼一声,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胯,屁股后撤,紧跟着双手用力 往怀里拉回,屁股同时飞快的前顶,她圆润雪白的屁股在树林里透出的月光下, 震颤著,泛起一道闪亮。鸡巴从阴道口直冲进去,用力的撞击著子宫口,如赴死 的勇士,一往无前,不死不休。如此的动作不断重复著,越来越快,黑白分明的 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音符,鸡巴在阴道内和水而出的是咕唧咕唧的诱惑 之声,嗓子压抑著,从胸腔发出的喔喔和鼻腔内交替的嗯嗯声,组合成一段诱惑 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激素分泌旺盛,让人热血上涌的气息,此时好 像蛙吟虫语都已停滞了,紧张的等待着生命的喷薄。 “疯子,我受不了了。” “用力操我的骚逼。” “你的鸡巴顶到子宫了。” 碎花裙如期开始了淫语,随着刺激的越来越大,她已经不顾身处何地,声音 渐渐高亢起来。我忙伸出手,摀住她的嘴巴,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舔吸著 我的手指,不过,仍旧挡不住快感的呻吟,我只有让她翻转过来,放弃我最喜欢 的姿势。让她平躺在布垫上,分开她的双腿,稍微抬起屁股,让鸡巴找准阴道, 先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后用力一压屁股,整根鸡巴再次全身而入。碎花裙发出 沉闷的嗯嗯声,屁股随着我的抬起下压用力的上顶着,双手更是抱住的屁股不管 部顾的用力掐捏著,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放慢抽插的动作,双腿回收,虚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托着她的大腿, 让我的肚子抬起,给她胯部留出活动的空间,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头,舌头伸进她 的口腔,热吻著。 果然,不一会,碎花裙忍耐不住那股瘙痒,开始频繁的抬起屁股,找寻着鸡 巴的更深层的进入,我调整著屁股的高度,让碎花裙的屁股抬起和落下不至于脱 出鸡巴,心里默默数着,碎花裙的屁股抬起。每到五或九次时,就随着屁股的抬 起用力的操进鸡巴。碎花裙果然受不了了,开始了高潮前的疯狂,头部开始左右 晃动,幅度之大,用力之猛,我的双手已经无法控制,我知道我的肩膀完了。 这一次的野战,换来的是从未有过的酥爽,同时留下的是双方膝盖的红肿脱 皮,以及我肩头的齿痕。这之后,每次聚会,我们都是不同往但都同归,每次都 会在余家头公园里激情野战,当然装备更是得到了更新。由于时间越久,那块我 们开垦出来的炮兵阵地,不时的也会有其他鸳鸯占用。于是,我购买了野外帐 篷、睡袋。预先放在她家的车棚里,然后带着装备到公园夜宿,直接放弃了那块 阵地,因为我们对地形的熟悉,偶尔我们也会偷窥一下别人的战况,并乐此不疲。 (12) 佳人依窗木斑驳,流水无情花自落。 比肩齐飞仙人慕,喜结连理网媒婆。 随着与碎花裙的相处日久,群内的八卦也随之而来。虽然网络中对情之一字 看的比较淡然,但八卦的天性,哪里都一样。 一天,我挂著QQ,喝着普洱,头像闪动,打开一看,“红袖添香”。这个 群内第一个的女人,终于在半年后跟我联系了。 “听说这段时间你风流快活的很哦。”一个吐著舌头的表情。 “唉,哪里有你那么风流快活啊,老公回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我捉遐 道。 “我离婚了。”一个哭的表情。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快三个月了。出来陪我喝酒好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赴约。这么久以来,虽然跟碎花裙抵死缠绵,但碎花 裙说的很清楚,她不会离婚,做个情人可以,但夫妻是不可能,而且,我也确实 忘不掉红袖,也许是男人的好奇心理作怪,对红袖跟她姐夫的那段故事,我好奇 的很。 “好吧,你选地方,我马上出门。” 这次是在名典咖啡,我们没有喝酒,而是一杯红茶,我们慢慢的抿著。 “为什么离婚?可以问吗?”我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我的签证办不下来,而且,他在国外也有了一个女人,是他导师的女儿。 其实这次回来就是要跟我办离婚手续的。”红袖撕开糖包,一点一点的倒进 茶杯里。 “我跟他,其实关系很好,上夜大的时候,他每天送我到学校,下了课,在 学校门口等我,送我回家,我总会使些小性子,他从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我 总觉得跟他少了些什么,结婚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除了刚结婚的 的那段时间以外,他就是看书,写论文,然后就是出国。” 我默默的听着,帮她杯子里加上茶水,我知道,现在不是我开口的时候,女 人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如果女人不把心里的郁堵发泄出来,很容易肝气郁结, 导致疾病的发生,就如林黛玉一般。 “我嫁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而且生过孩子。”我有些惊讶,看她的 身材和皮肤,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啊。 “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跟个书呆子一样,我说,是小时候练体操,不小心摔 著了,可能是那时候撕裂了,这样的话,也只有他才信。”红袖自嘲的笑着,端 起杯子抿了一口,可能觉得不够甜,又拿起糖包撕开了一包,慢慢的倒进杯里。 “说说你吧,听说这段时间,你跟群里的美女关系不错,成天出双入对 的。” 红袖举起杯子,放在嘴边,眼睛从杯口上看着我说道。 “是啊,一个跟你名字一样的女人,跟老公关系不好,现在住娘家,离我家 不远,所以每次聚会都一起回家。” “嘿嘿嘿嘿,我又没查你什么,说那么详细干嘛。”红袖甜甜的笑着,杯里 的水珠有些溅洒了出来,红袖放下杯子。探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操过 逼没有?” 我脸一红,有些惊讶红袖会在这种场合问这么露骨的话。“有,有过几 次。” “感觉怎么样?是她的逼爽还是我的?”红袖双手交叉,望着我的眼睛说 道。 “这个不好说吧,我……”我有些手足无措。 “肯定没有我的逼操起来爽。”红袖坐直身子。“女人出得厅堂,下得厨 房,还得上得大床,这才是极品,而且,那个女人,我看过了,没有品位,不适 合你哦。” “我又不是娶她当老婆。” “那你干嘛?找个跟我一样名字,做替代品?”红袖又探过身子,看着我说 道。 “你别臭美好不好,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虽然这样说,但心 里确实有些唐突,难道真如她所说吗? “哼,你们男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我娶你吧!” “哈哈,你娶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可是厉害得很啊,你受的了嘛?”我 也开始放开了,调侃起来。 “哈哈,美得你,我才看不上你呢。”红袖噘著嘴巴,靠在沙发上,“疯 子,我困了,我们回家吧。” 作为男人,送美女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这个女人只要是男人就不忍 拒绝找个光荣而神圣的工作。 进了房门,红袖换好鞋子,从柜子里拿了双凉拖给我,拖鞋上的商标还没有 撕掉,是双新的。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好像重新装修过,墙壁刷成了粉红 色,窗帘也换成了淡蓝色,沙发也不是我上次躺过的皮质沙发,而是布艺的。整 个房间透著一股女性的柔美和温馨。 “喝点什么,我这里有86年的红酒。”红袖不等我答复,就启开了红酒瓶 塞,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嫣红的酒汁随着轻轻的晃动,浓稠的挂著杯壁。 我们默默的喝着红酒,一会,红袖站起身来,走进卧室,一会换好了睡裙出 来,“疯子,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不舒服。”说完, 走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幻想着红袖那光滑细腻如绸缎般得肌肤,以及娇 柔的呻吟和疯狂做爱时的粗口,我心里不由得悸动起来,小弟弟不争气的崩了起 来。 一会,红袖歪著头,用毛巾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很自然的坐在 沙发上,翘起纤秀的小腿,放在旁边的沙发靠背上。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乳霜, 在胳膊上涂抹著。 我看着电视,台湾的小黑哥,咧著大嘴巴,在那里嘿嘿的傻乐着,几个兔耳 朵的美女,在小黑哥的指挥下扭动着穿着比基尼的身体。 “疯子。” “嗯。” “帮我擦下乳霜。” 我接过红袖递过来的乳霜,在红袖白腻的脖颈上擦拭著。 “帮我擦下背嘛!”红袖发嗲道,然后趴在太妃椅上,把睡裙拉取来,翻到 头颈处。她整个后背都显露在我的眼前,没有戴文胸,丰隆的臀部高傲的翘起, 屁股沟里只有一条细窄的黑色带子,黑白相间,更显得红袖细腻而白皙的皮肤, 有些晃眼,我的小弟弟膨胀了起来。 痛苦而刺激的过程实在太短,帮红袖擦完乳霜,借故在红袖丰满的肥臀上按 摩了几下,然后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好了,小姐,这样下去我会贫血的。” “咯咯,咯咯,你个色鬼。”红袖翻过身来,拉好睡裙,“疯子啊,我跟你 说真的,愿意娶我吗?” 我看着红袖,“我有什么好的,你想我娶你?” 红袖爬过太妃椅,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疯子,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 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 我任由红袖抱着我的大腿,头在我的大腿上挪动着,找好舒服的姿势。我抚 摸著红袖的长发,还有一些湿,我的大腿感觉到湿气慢慢浸透的凉意。 “但是,我担心你不喜欢我,我是结过婚的女人,而且生过一个孩子,我怕 你嫌弃我,担心你不要我,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个亲人!” 红袖喃喃的低语着。 我轻抚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在肩膀上轻轻的按揉着,没有说话。 “疯子,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像我的那个亲人,可是 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那次喝酒喝醉了,我是故意的,我想亲近你,想你 抱着我,想你亲吻我,想把我自己融化进你的身体里面去,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很舒服!” 红袖又转动着脑袋,换了一个姿势,一只手伸进我的大腿下面,穿过大腿抱 住了整个大腿,另一只手伸出去,从上面抱着我的另一条大腿,湿气比刚才更重 了些,我知道,那不是头发上的水珠,而是眼泪。 我更加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右手下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侧。 红袖睡着了,抱着我的双腿,枕在我的腿上,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那天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住在红袖的家里,她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每天问 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然后她都会去买回来,晚饭一定要等我回来后一起吃。 这期间,我们操了多少次,着实记不清楚了,我们在她家里的所有场地都操 了一个遍,很多的姿势,红袖都是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去做。而且红袖小时候学的 体操底子还在,身体柔韧性非常的棒,各种诡异所思的姿势,她都做得出来。 慢慢的,我通过操逼时的一问一答,也终于知道了,红袖跟她姐夫的关系。 红袖的爷爷是老红军,北方南下的干部,她的父母都是武钢的高层,她的双 胞胎姐姐因家族的理由,嫁给了爷爷的战友家的孙子。有一次家庭聚餐,姐夫喝 酒喝醉了,红袖的姐姐临时有事情出去,红袖照顾姐夫时,姐夫误认是自己的老 婆,将红袖操了,那时红袖还是处女,操了也就操了,姐夫高大帅气,红袖心里 也是喜欢姐夫的,可谁想就是那次,一炮中,红袖竟然怀孕了,这件事情,十月 怀胎,毕竟蛮不下去,最终被她姐姐知道,于是,姐姐假装成红袖,红袖假装成 了姐姐,红袖跟姐夫在一起一年,直到孩子生下来,姐妹俩才换了回来。尽量的 住在娘家,少回婆家,尽然没有人怀疑。可能从小锻炼的好,生完孩子后,红袖 又恢复的不错,红袖竟然没有在肚子上留下一条妊娠纹,就跟一个姑娘家一样。 孩子三岁的时候,红袖终于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人了。老公是父亲的同事家 的公子,两人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婚后不久,老公整年在国外,偶尔回来 一次,不是红袖来月经,就是红袖赶上病了,红袖跟老公竟然很少同房。红袖想 要操逼的时候,就会假装成姐姐,去引诱姐夫,据红袖讲,她姐夫操她的时候, 最喜欢把自己的老婆幻想成是自己的姨妹,谁承想,不仅真的操的就是姨妹,连 自己的儿子都是姨妹所生的。 我不以为然,自己的老婆跟小姨子都分辨不出来,那才叫见了鬼了,估计她 姐夫看老婆和小姨子都不明言,自己也乐得激情四射,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 股,哪个男人不想操小姨子?将心比心,如果是我,也会如此做的吧。 本来生活除了老公长期不在身边的遗憾外,并没有其他的憾事,可谁承想, 一次车祸,姐姐、姐夫,侄儿(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这么没了,冯导片子里有句 话,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红袖痛苦着,苦闷著,发泄无处去,痛苦无处 发,上网打发时间和酒精麻醉自己成了唯一的选择。 知道了这些,我更加的痛惜红袖,儿子的父亲不能让自己依靠,原来的老公 又不能解决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更没人劝解和听其诉说的女人,需要一个男人 的痛惜,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护和关怀,女人都是期望人来宠的,我愿意做这个男 人,宠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何况的确如红袖所说,找个老婆,就该进得厅 堂,下得厨房,上得大床。红袖的女人魅力那是没得说的,做的饭菜也还算可 口,不论好吃与否,起码愿意随着我的口味而学厨,单一这点就是现在的女人很 难做到的,不让你伺候个舒坦,好像就不叫女人,就不叫女人顶着半边天,男人 要买车,买房,要会做家务,要能洗袜子,在外面要是皇帝,在家里她是太皇太 后,买东西要拎着,花钱要赶紧刷卡。靠,女人好像男人就是条狗,还是一条吉 娃娃般。 这些女人出了门就到处乱放电,好像世界上的男人都该围着她转悠,进了客 厅是荡妇,进了厨房是贵妇,上了床,他奶奶的就成了死鱼一条。 越想红袖越是我上天注定的红颜,越想觉得红袖越好,于是我主动提出要娶 她,红袖这次反倒看不出兴奋来,淡淡的说了句,你可要想好,想清楚,结婚 了,也就没有了后悔药。我们都给双方一点时间,好好的考虑清楚,好吗? 终于,在我们认识4年后,我们结婚了。我们婚后生活很是幸福,红袖的操 逼技巧越来越高,而且,每次操逼,她都要我假装是她的姐夫,但是,我知道, 红袖已经完全忘记了姐夫,对姐夫的那份情感已经没有了,之所以如此,完全是 为了闺房之乐,为了调剂我们的夫妻生活罢了。我们在厨房、卫生间、凉台、停 车场、公园,电影院,我们所能想到的地方,都操过。 两年后,可能是红袖基因的原因,我们有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子,为了照顾儿 子,我们忙得昏头转向,操逼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现在好了,儿子们已经大了,丢给了爷爷奶奶带,我们的性福时光再次降 临! 【全文完】 (一)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 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 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 遍布。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 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 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 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 “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著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 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 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 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 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 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 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 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 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 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 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 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 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 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 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 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 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 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 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 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 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 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 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著做一些小炒菜什 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 衬著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 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 过眼瘾。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 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 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著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 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 著。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 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 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 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 “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瞇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 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 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借着月光兴 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著墙 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 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 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著分开 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著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 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 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 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籐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 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 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 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著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 :“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 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 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 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著说著就笑了起 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 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 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 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 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 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 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 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 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 他!”马二蛋喘著粗气。 张秀兰瞇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摀住了他的裆 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 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 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著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 由著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 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 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著。张秀兰涨红著 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 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著头一溜猛 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 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著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 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 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 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 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 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 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 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著,哪天去乡里逢集,再 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着 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 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 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 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著草, 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 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 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 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 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 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著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 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 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著了, 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 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 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 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著。随着大 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著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 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 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 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 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 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 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瘾,二蛋想到昨 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 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 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 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 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著。 马二蛋觉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 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 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 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 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 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 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 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 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 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 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瞇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 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 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 蛋先开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二蛋,你什么时候来 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二蛋支吾 著,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 了。”马二蛋说著,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张秀兰扭著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二蛋又伸出了另 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张秀兰一声轻呼,“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张秀兰似乎失 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摀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 “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说著呼吸非常急促。马二 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 在身后。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 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张秀兰嗫嚅著,“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 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二蛋急呼呼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 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 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著解纽扣。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 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 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二蛋很容 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 眼前的乳头。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 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著头,咬著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 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姨 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著,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 啊?” “不是,我……我是说……”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张秀兰微叹一下,由著马二蛋摆弄。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 了起来。“二蛋,你要干嘛?”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 跪着啊。”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张秀兰嘴角一歪,“小 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 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 一片,“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 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 动。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 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马二蛋 捂著嘴巴,连连摇头。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 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著一丝白线。二 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著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 机在找洞口一般。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撸了几下, 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 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二蛋猛力的捣 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而且有着节奏 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 中。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 冲脑门。二蛋咬著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 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 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二蛋,你让 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张秀兰喘息著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 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糊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 回!” “姨娘,我还想要。”二蛋撸著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著嘴。年轻就是好 啊。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正午 的阳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著热量。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 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 过,这就叫“独龙探海”。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 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 鸡巴。二蛋用力的按著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张秀兰头发披 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 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著,二蛋 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 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著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 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著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 纤细,两个大奶子吊著,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 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著,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 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 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 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 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 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 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著,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 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 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著光滑浑圆 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著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 著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著。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 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 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著张秀兰 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 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 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 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 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 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里 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 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 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 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 著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 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 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 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 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著汗水湿透了铺在 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